我的妈妈生于1968年4月,和爸爸一样,曾是某央企员工。在上世纪90年代,父母稳定且相对高薪的工作令身边亲戚朋友羡慕不已。那时,我们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。
1996年6月的一天,妈妈去邻居家串门,发现邻居正在练功。邻居热心地给她介绍,说自己正在练习的是“法轮功”,说这个功能够“消业祛病”“练功治病”,不但如此,还能“全家得福报”。妈妈对此产生了兴趣,于是将一本名为《转法轮》的书籍带回家中,慢慢地在邻居的带领下,开始学习“法轮功”,从此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。
为了一心一意修炼“法轮功”,早日脱离这世俗世界实现“天国梦”,妈妈扔掉了央企人人羡慕的“铁饭碗”,选择下岗回家,全身心投入“练功”,爸爸和其他亲人百般劝阻也没能拦住。
1999年7月22日,国家依法取缔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,但妈妈依旧执迷不悟。慢慢地,那个对我和爸爸温柔可亲的妈妈不见了,她性情大变,开始无缘无故地冲着家人发泄情绪、吼叫,精神也开始变得不正常。2000年初,爸爸带着妈妈四处求医,经初步诊断,妈妈被确诊为轻度精神障碍。
2000年10月,妈妈在李洪志及其“法轮功”所谓“上层次、走出来、得圆满”等歪理邪说的蛊惑下,决然丢下了爸爸和11岁的我,只身一人前往北京参加“法轮功”组织非法集会,继续她的“修炼”之旅。没过多久,妈妈因扰乱社会秩序被公安机关处以行政拘留。
妈妈回家后,爸爸以及身边的亲朋好友不断地劝说她,希望把她从邪道上挽救回来,回归家庭回归社会。然而,面对身边人的劝说,妈妈不仅不迷途知返,反而认为劝说她的人是干扰阻碍自己“升天”“圆满”的“魔”。每当身边反对她练功的人遇到不顺心的事时,原本善良的妈妈不再对他们施以援手,反而认为这是“法轮功”对他们的“报应”。
妈妈对“法轮功”的执迷不悟,让她既无心工作也不顾家庭,她甚至深受李洪志各类“祛病健身说”“法身保护说”邪说洗脑,坚信“师父”会替她“消业治病”,因此拒绝服用药物,病情得不到有效控制,精神疾病也愈发严重,经常冲我和爸爸发火。2006年,爸爸忍无可忍,提出离婚。
爸爸走了,“法轮功”彻底摧毁了我原本幸福的家。
家庭的破裂没有让妈妈警醒。2017年4月,妈妈开始在家中偷偷制作“法轮功”非法宣传资料,并对外传播。2018年11月,妈妈认为自己之所以还没有“升天圆满”,是因为修炼得还不够好,没有走出来“讲真相”,于是便开始向全国多地党政机关和新闻媒体偷偷摸摸地邮寄“法轮功”反宣信件,传播“法轮功”歪理邪说,被公安机关查获。同时,妈妈的病情也因为拒绝治疗、痴迷练功而愈发严重,2019年1月,经陕西宝鸡市法医精神病鉴定所鉴定,妈妈系限定刑事责任能力人。同年9月,妈妈获从轻处罚,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十个月,并处罚金5000元。
我于2017年9月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,与丈夫在北京打拼,2021年生下女儿,在北京的日子过得平淡幸福。然而,独身一人在渭南家乡的妈妈始终是我的一份牵挂。我和丈夫商量后决定,将妈妈接到北京,让她帮忙照顾女儿。我以为这样应该能够分散妈妈的精力,让妈妈享受天伦之乐,远离“法轮功”,回归家庭,回归正常生活,然而我失望了!
妈妈中“法轮功”的毒太深,依然把大部分时间、精力都用在“学法练功”上。为了早日“圆满”“升天”,2022年3月,妈妈将我和丈夫省吃俭用攒下的2万块钱偷走,“捐献”给了“法轮功”邪教组织,丈夫与我爆发了结婚以来最严重的争吵。妈妈因为练功频频出问题,我们也无法继续在北京安心工作生活下去,我迫不得已于2022年4月回到老家的省城西安,重新找了一份工作。
回到西安后,妈妈以照看外孙女为由,坚持与我们生活在一起。我以为妈妈看到我小家庭的困境和我们夫妻俩的付出会有所触动,然而妈妈依旧执迷不悟,根本没有心思照看孩子,一门心思痴迷于所谓的“修炼”及“讲真相”,丈夫也经常因此事和我发生争吵,最终他无法继续忍受妈妈,于2023年2月独自一人离开西安,去了外地找工作,我们夫妻二人开始了分居两地的生活。
2023年5月,妈妈再次受到“法轮功”的蛊惑,认为“师父”分身附在其身上,命令她向党政机关宣传“真相”,于是妈妈继续向一些国家单位投寄邪教“法轮功”信件,再次被公安机关发现。令人悲哀的是,妈妈的精神问题进一步严重恶化,经陕西某司法鉴定中心鉴定为精神分裂,为无刑事责任能力人。
后来,妈妈的精神情况每况愈下,逐渐出现了幻听、幻视,有时候还出现自言自语等妄想型精神症状,这些诡异行为时常还会吓哭我年幼的女儿。是“法轮功”毒害了妈妈的心灵,摧残了她的身体,害得我的原生家庭破裂,又害得我的小家庭风雨飘摇。
现在,无力拯救妈妈的我终于鼓足勇气站出来,主动和公安机关联系,请求他们的帮助。
今天,我将妈妈一步步陷入“法轮功”邪教泥潭的经历讲述出来,为的是警醒世人:“法轮功”就是摧残心理、扭曲人格的精神毒品,是毒害人类的邪教,是社会的毒瘤!请大家一定要珍爱生命、远离邪教!